“对,咱们是不时兴算实足岁的。令媛……”
“她死了。”彭寨主切齿叫。
“什么?”松风老道吃惊地问。
“是被人害死的!”
“谁那么大胆?该下地狱……”
“死在雷少堡主之手。”
“雷少堡主?谁是雷少堡主?”
“西安南五台……”
“天!你是指天下第一堡?”
“不错。”
“是霹雳雷振声的儿子?你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么?怎又……”
“最可恨的仇敌,常常是最要好的朋友变成的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雷振声父子,目下在武昌。”
“在武昌?我怎不知道?”
“你在大冶的灵峰山苦修,当然不知府城所发生的事。要不是兄弟遣人促驾,你也不会前来府城亮相了。”
“是的,贫道这几年来封关辟谷,对外界几乎完全断绝了往来。”
“兄弟的人返报说,道长昨日不在观……”
“哦!贫道到城内见一位施主,傍晚返观方接到贵价留下的手书,因此今天急急赶来了。”
“小女被雷小狗逼死,小畜生居然向人表示小女是自尽的,与他无干。兄弟派人传口信给雷振声,要他至梅亭山见面说明白,他竟先期派了四十余名爪牙至梅亭山埋伏,简直欺人太甚。兄弟独木不成林,有自知之明,对付不了老狗父子,无奈只好向道长求援。”
松风老道拍拍胸膛,义形于色地说:“寨主,一句话,水里火里,贫道义无反顾。但不知寨主有何打算。”
“老狗父子不可能在武昌久耽,咱们等他动身返回西安,在路上与他说道理。”
“对,在武昌到底不方便,回西安万里迢迢,远着呢。”松风老道表示完全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