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黑影急射而出,暗器先飞。
黑犬久受折腾,正所谓丧家之犬,逃命时更为警觉,黑影一动,它便惊惶地折向窜逃,暗器落空,黑犬逃得更急更快。
“哪儿走!”两黑影同声低叱,奋起狂追。
追了百十步,最快的黑影叫:“老七,截住他,这小子滑得很。”
前面黑影一闪,连珠镖破空而至。
黑犬猛地一蹦,“砰”一声摔倒在树下的草丛内。
拦路的黑影到了,一把抓起死了的黑犬,突然放手丢掉,愤然叫:“老五,你疯了么?”
追的两黑影到了,一个问:“老七,怎么啦?人截住了……”
“见你娘的大头鬼!哪来的人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自己提起来看。呸!你白混了半辈子,居然将一头狗看成人,大惊小怪你就不怕丢人现眼。”
另一面,印-已悄然接近了观南。
观中静悄悄,除了观门的灯笼之外,黑沉沉像是鬼屋,里面声息全无,不见有警哨,也不见大殿有灯火,按理,大殿该有长明灯的。
外围警哨森严遍布,内部怎么反而松懈?也许,雷堡主太过倚赖外围的伏桩。
不管怎样,他要深入虎穴,找到雷堡主身侧的首脑人物,问出酒狂的下落。还有,随酒狂同走武昌的左婷姑娘是生是死?
他对雷堡主存有五七分顾忌,人的名、树的影,他毫无制胜的把握。至于其他的人,包括雷少堡主在内,他并不放在心上。而且在黑夜中,即使碰上雷堡主,他仍可脱身,只要他不恋战,撤走该无困难。
他疑云重重,怎么观内静得反常?
他应该潜伏等候警哨现身,但天色不早,他不能等。
沉思片刻,也守候一刻工夫,他毅然下了决定,那就是决不身入宝山空手归。不入虎穴,焉得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