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为何?”
南首中年人向第一星附近的边路一指,说:“我警告他这一手反扑是危棋,他不愿意。”
印-笑道:“也许大叔错了?”
“我错了?”南首中年人惑然问。
印-开始指指点点,说:“这一手固然危棋,但可以倒提白子打五还一,而白子在尔后五子可吃掉角尖黑子十一。可是,黑子可在尔后四子中,争回边路一大片地盘,足以弥补损失而有余,大叔不信可以试试。”
南首中年人呵呵笑,开始捡拾棋子,说:“好,你的棋力相当高,咱们下一盘。”
他摇头,笑道:“抱歉,小可有事在身,无暇奉陪,改日候教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小可找一个人。”
“你找谁?”
他将风扫残云的相貌说了。南首中年人向北首的同伴打眼色,笑道:“你找对人了,那位姓公冶的人,正是老夫的宾客,你找他有何贵干?”
印-一惊,硬着头皮说:“他是小可的仇人,小可……”
“仇人?你,年轻力壮,而他却是大半截入土的风烛残年老人,你这是算什么?”南首中年人沉下脸问。
“大叔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那人年岁虽长,却是个武艺惊人修为……”
“住口!”
“大叔,我非将此人找到不可。”他坚决地说。
“我不许你放肆。”
印-也沉下脸,怒声道:“那老魔将家师……”
他将章华台沼泽设伏的事说了,最后说:“他如不将家师的下落说出,小可决不放过他。”
“我不管,他是老夫的客人,你……”
“那么,小可必须向大叔索人。”他沉声说。
“你想怎样?”
“小可要强迫你说出他的下落。”
“你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