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云怪眼一翻,投箸而起厉声道:“真与不真,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。”
“去找印小辈?”
“老夫要找你,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“这是你……”
“这是证明老夫学并非不精。咱们堂下见。”风扫残云踢椅离座说。
鹰爪王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公冶兄,咱们打不得。”
风扫残云哼一声道:“姓王的,你的话每句都带刺,教人受不了,我风扫残云不吃你那一套。”
鹰爪王嘿嘿笑,说:“公冶兄,兄弟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哼!你……”
“只因为兄弟听出你老兄语病百出,所以……”
“老夫说错了么?”
“公冶兄,先坐下好不好?肝火旺有伤元气,对彼此都不好。你们与天残叟为了复仇的事,忙了一两月,大概忽略了最近的江湖大势。”
“哼!老夫并未盲,也未聋。”
“呵呵!但与聋盲并无不同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
“不错,印小辈确是艺业不差,曾经与舍侄雷奇峰交手,艺业相当,双方都曾负伤挂彩。”
“令侄雷奇峰出道不久,便荣居江湖四大剑客之首,霹雳剑术青出于蓝,仅火候略差而已,当然了不起。”风扫残云冷冷地说。
“因此,敝拜兄必欲得之而甘心。早些天舍侄在黄盖湖旁,失败得很惨。”
“是么?想不到雷家堡也有失败得惨的一天,是败在印小辈之手么?”
“并不直接败在印小辈之手,事实是那时印小辈已是待决之囚。”
“那怎又……”
“一言难尽,没料到这小狗竟然跑到此地来了,敝拜兄将于最近几天,可以赶到武昌。”
“到武昌捉拿印小辈?妙极了,相去数百里,这算什么?印小辈会到武昌送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