垢脸的酒狂,竹杖一伸,搭住了魔驼的掌背,另一手急闪。
“劈啪劈啪!”四记正反阴阳耳光,把天残魔驼打得口中流血,鬼叫连天。
酒狂不放松,一把抓住魔驼的脖子向下揿。
功臻化境的天残魔驼,竟然毫无反抗之力,扣在脖子上的手如同钢钳,力道千钧,奇痛彻骨,浑身都软了,哪能反抗?“砰”一声爬伏在地。
酒狂一脚踏在魔驼的驼背上,狂笑道:“哈哈哈!原来你还没死,今天可找到你了。”
天残魔驼僵软在地,狂叫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酒狂狂笑道:“哈哈哈!你老得快进棺材了,居然不知是我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“酒喷了你一脸……”
“天哪!酒狂!”
“叫天没有用,我老酒鬼找了许多年,算算看,你一共欠下多少人命?说吧,一百呢,抑或是两百?”
“我要求公平决斗。”魔驼狂叫。
“哈哈!你曾经给那些枉死的无辜多少公平机会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还不想死?”
“我……我已经洗手,隐居忏悔……”
“但你又在此地肆虐。”
“我……啊……”
酒狂脚下加劲,天残魔驼的厉叫声渐止。
背了印-逃命的人,奔出百十步外,突然倒抽一口凉气,颓丧地叫:“你们想怎样?”
他四周,共有五个人。
一个老苍头,两位老妇,一位双目红肿的美丽少女,一位年约十二三的侍女,一位中年人。
中年人脸色苍白,满脸焦灼,说:“在下江百里,印老弟的朋友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请将印老弟留下,咱们决不留难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