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宫主快要吓昏了,悍贼的刀让她魂飞魄散。她是一个勇敢的女人,但在精神最脆弱的时候、勇气消失了,没有勇气面对死亡.
方世杰瞥了三宫主一眼,转身大踏步离去。
这里是贼巢附近,除了悍贼之外,附近卅里内渺无人烟。
一个受了重伤的人,不可能获得救助,能支持得了多久?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她嘶声狂叫。
方世杰不加理睬,昂然离去。
桂垦寒可以站起来了,但飞天夜叉不许他走动,派两位随从砍两根材枝做担架,用两件衣衫作架垫,把他当作病人抬着走,一行人奔向江边上船。
鬼手无常和银扇勾魂客,走在担架的两侧。
小子,你是不是仍然打算到荆山?”银扇勾魂客笑吟吟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是的,不走一趟心里不踏实/他走安庆准备启船,本来就打算上荆山。
“我想,你不必去荆山了。施老哥知道九灵丹士的下落,所以我请他同行。”
“施老哥,真的?在何处?”他大喜过望。
“赣南,云山的仙霞观。”鬼手无常说/那是四月天的事。
你听说过西玄炼气士其人?”
“三元极真洞天主人?”
“不错,目下在仙霞观炼丹”
“这位老道不好说话。”
“你怕了“
“泊我也得去呀!”
“好,让那眼晴长在头顶上,自以为是地行仙的老道,知道人外有人天外嵌。”鬼手无常欣然说:“他炼丹的地方、老规矩列为禁区,谁敢乱闯,他会把人整得半死不活,甚至用来试药,十分可恶。”
“就算仙霞观是地狱,我也会去闯一闯。”
“呵呵!我知道你会。”
飞天夜叉挽了葛春燕,走在担架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