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脚,我还以为你用丹九保住他的元气呢!”
“哼……”
荀文样收剑笑说:“我猜你一定是绝户剑客王山重。你先有意在灵狐面前透露你冒充鬼见愁的身份,再故意与一杖追魂交手露两手改变了绝户的剑法,让知道该种划法的孤独散人看出破绽,让灵狐及时说出你的身份。
本来我对你毫不怀疑的,你不押解人犯至陕州投文,我便开始对的身份怀疑了。你如果真是鬼见愁,逮捕人犯后,你敢不到州衙投文?
任何一座村庄的里正;也会向你索取州衙所发的押解公文,外县的巡检谁会认识?随随便便就可以绑着人犯上路吗?别唬人了,阁下。还是把胭脂飞马乖乖交出来,免得大家麻烦好不好?”
“你休想,你毁了我的手,你……”绝户剑客厉叫。
“你如果不交出来,而让我搜出来,你就得上法场。”
“诺大一座废楼,你去搜好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搜不到?”
“哼!在下决不让你如愿。”
“好,你已经宣告你自已死刑了。”
荀文祥说着,大踏步走向昏迷不醒的白山黑煞,俯身在他裤裆里一阵乱捣,掏出一个青布吊囊。
绝户剑客狂吼一声,伸左手飞朴而上,五指如钩,要拼命了。
“卟卟卟卟……”荀文祥将布囊飞快地纳入怀中,崩开来爪,重重地给了对方五六拳,把他击昏在地。
雨停了,夜风萧萧。
看天色,天更已尽,还可以陆一觉。
近午时分,荀文祥在八方风雨的家中,与一位奉命陪他聊天的巡捕,天南地北地聊得正起劲。
脚步声传自门外,八方风雨大踏步人厅,含笑招呼:“荀兄,公务繁忙,未能尽地生之谊,恕罪怒罪!”
荀文祥拉开另一张座椅,笑笑说:“办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