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下,荀文祥一路疾驰赶路,向南再向南,行行复行行,次日行抵砂沟渠,距玲珑山摄魂度君杜家,约五六里路,原先集上有百十户人家,是附近三十里内最大市集。
但是,当荀文祥工抵达时,已是是田园依旧,人物全非,砂沟渠看不到半个人影,房屋倒塌的倒塌,即使能够保持完整的也已尘封已久,蛛网遍布。
荀文样几乎不敢相信。
不!这不是那情景,而眼前所见的,只是衰草斜阳,白杨黄垄,阴沉沉的一片凄凉的情景。
摄魂魔君杜家,在是山南建立一座在院,当荀文祥赶到时,两扇黑漆的大门却紧紧的关着。大门前有一根丈八高的旗杆,本来一年四季都飘扬着青绸费流苏边,中间绣了一个筒铃标志的旗帜。
而如今,中剩下一根光旗杆,连大门左首平日擦得雪亮的“杜庄”白钢招牌也不见了。
自己离开才一年光景,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?
荀文样几乎不敢相信,他急步奔上石阶,举手抓着大门上的兽环,当当的叩了两下,大声叫道:“里面有人么?”
里面总算有了回应,问道:“来了!是什么人?”
荀文样忙道:“是我。”
“两扇大门呀然开启,开门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汉,看见荀文祥不禁惊道:“荀少爷,你回来了!”
荀文祥认得他叫杜永,是摄魂魔君家里的管事,这就一脚跨了进来,说道:“杜永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目中说着,人已举步朝天井行会。
杜永关上了大门,道:“少爷,你还不知道咱们杜家以及砂沟集出了大乱子么?”
荀文样回到玲珑山,急于会见双亲,听了杜永的话,不禁脚下一停,回身问道:“出了什么大乱子?”
杜永忽然神色一黯,说道:“咱们这一带的人全都死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