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改,你总不会希望你做一个一生中从不犯错的圣人,今后再不管威远的事。”
自从你击败了玉骷髅与千手天尊之后,我就把你看成朋友,那天如果没有你,我兄妹已遭白衣使者和紫衣秀士的毒手。
“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,哼!等我把令尊毁了之后,你就会改变以前的想法,不管你如何在我身上下工夫,我不会轻易放过令尊,除非他离开成远远一点。
“家兄已经走了,他要把南宫局主欺骗我们的经过向家父禀告,家父便会再也不管威远的事了……”
“哼!令尊如果做手不管,他就不配称白道至尊,凭你兄妹俩的话,他能奔走威远而不顾?你算了吧!要想令尊撒手不管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”
谈说间,前面出现一座歇脚事,亭内踱出一位灰衣蒙面人,背着手笑笑说:“如果需要证实,红货绕道光州,已于五天前越过光州地境,前面三岔路备妥长程健马,响导已在前面,贫道至汝宁府拦截。”
“谢谢前辈”荀文样在马上抱拳行礼。
“这小丫头必须留下。”蒙面人指指神针玉女说。
“我来弄断她的鞍僵,她就无法跟来啦!”荀文祥说。
神针玉女策马斜冲,笑说:“你休想……哎呀首先是缓绳自断,然后是马肚带自拆,人往下掉,鞍堕着下坠,马儿突然长嘶,发狂似的奔八路旁的高梁路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荀文祥和蒙面人大笑。
神针玉女几乎摔倒,大发娇唤:“你……你你可恶,你……”
蹄声骤起,荀文样向北策马飞驰而去。
蒙面人往亭后的林子里一审,眨即失踪。
神针玉女咒骂着去追坐骑,坐骑早就不知跑到何处去了,好在随身折小包裹仍在马鞍上。
最后,神针玉女无可奈何地背上马鞍,向北举步,希望在前面的村庄里,能买得到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