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……”
“程某在听。”
“威远公开披红道歉,先决的条件是请诸位先行必还三辆镖车上的三箱红发。”万里鹏脸色一变,冷冷一笑道:“少庄主,威远镖局派在信阳的眼线,不会是酒囊饭袋吧?”
“兄弟不懂程兄的意思……”
“如果是我们劫了镖,决无否认之理,当然会按规矩指定地点与威远了断。”鬼手琵琶接口说。
“程兄请看……”铁胆郎君从怀中取出了一卷白绢递给万里鹏,说:“是不是荀兄的笔迹?”
绢卷约八寸宽尺二长,上面写着:“桐柏山秃狼谷候驾一月,过期不候。”最下面,画了三辆威远镖局不插镖旗的镖车,具名处只写了一个“荀”字,画了一个渔鼓。
“一月,没有起迄时限,也没指定哪一天见面。”万里鹏递回白绢直摇头:“这是漏洞百出的馅阱,你们麻烦大了。”
“兄弟从来没看过荀兄弟的笔迹,但我可以用人来作保证,这不是荀兄用来愚蠢你们的东西。”
“诸位昨天落店之后,与九真魔女大闹平春酒楼之后,返店便分头离店外出活动,四更天方分别返店。”
“那并不能证明我们到高升客栈劫镖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少庄主!”鬼手琵琶正色说:“我们只有四个人,绝对没有其他朋友协助,四个人搬三只大箱,能办得到吗?你们显然找错对象。”
“白凤就有暗地跟来的保镖”神针玉女说。
“哦?”
“那两位曾在石界桥出现的人、正是柏园小青天的龙虎双卫,邪剑舒除最得力的爪牙。”神针玉女又说。
“少庄主。”万里鹏诚恳地说:”留书嫁祸的老把戏,谁都会玩,你能放弃先入为主的念头,听在下的忠告吗?”
“程兄请说。”
“依兄弟猜测,这件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