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文祥,今天要是处理不当,咱们都得埋骨在此地,这老魔是不饶人的。”
荀文祥坚定的目光,紧吸住摄魂魔君的眼神,目迎对方走近,低声说:“不要紧,我已看穿他了,他无奈我何。”
摄魂魔君终于到了食棚外,向逆视的荀文祥狠盯,那双冷电森森的三角眼似乎有摄人心魄的魔力。
他年届古稀依未现老态,黑白分明而且黑多于白,与一般老年人红丝密布的情形完全不同。他腰旁悬着一只长革囊,里面不知盛的是保种怪兵刃。
其他随着在身后的三个黑袍人。年约五十上下,一个比一个狰狞。其中之一用手向荀文祥一指说:“师父,就是这个人。”
荀文祥举步到了糊口,说:“我认识你,虽则那天你戴了个头罩掩去本来面目,但你的眼睛却瞒不了我。那天晚上,你迫我要什么九转神丹,用什么乌鸡狗血,喷了我一头一脸,好家伙,你竟然纠集党羽眼来了。”摄魂魔君举手一挥,阻止那人再说,向荀文祥阴阴一笑,用声调怪异的嗓音说:“你等于承认身份了,很好很好。”
“当然好,没病没痛。”荀文祥微笑着说:“你是孤鹤丹士的弟子?”
“就算是吧!”“你会妖术?”
“你也要用乌鸡白狗血来对付我?”
“用不着,青天白日,妖术无所施其技。”
“真的?你接着。”荀文祥大油一抖,左手吐出相口,一声怪响,惨绿色的火柱破空而出。笑阳高照,惨绿色的火柱并不耀目,似乎并无奇处。
摄魂魔君冷哼一声,大袖挥出说:“障眼法雕虫小技……哎呀!”
袖风阻不住火柱,火柱方向略偏。摄魂魔君的大油红焰修现,着火燃烧,黑烟一涌,火星飞舞。
“快撕袖。”荀文祥叫。摄魂魔君骇然飞退,再不撕袖就惨了!事急矣!顾不了身份,在连挥数次火仍不灭的困境下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