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项绢制的银色遮阳帽。
这位少年郎比玉扇书生更年轻、更俊更潇洒,一双黑亮的星目魔力无穷,怎么看也不像个男子汉。
“这位仁兄练的不是般若大真力。”银衣少年一面接近一面说:“笑和尚一代高僧,会有这种狂傲的弟子。”
玉扇书生脸上一阵白一阵青,一咬牙,举剑问:“你是谁?阁下好精纯的摄魂魔音啊!”
“夸奖夸奖。人比他们三个老废物要强些。”
“在下申士杰,阁下尊姓?为何要助这几个废物?”
“因为在下看不惯你那种自命英雄的可憎嘴脸。”
“你”
“你是这样行侠的?我在等你的解释。”
“你要管闲事?”
“你不也在管闲事吗?”银衣少年咄咄迫人。
“这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林内笑声又起,踱出一个白发怪人:“银衣使者,他不是管闲事,而是别俱用心。”“他是为什么?”银衣使者问。
“天南一剑的女儿,美得像瑶台仙子。这位仁兄为了要用独眼彪的脑袋博心上人一笑,所以拍胸膛保证来走一遭,假行侠之名,杀人以博美人一笑。”
自从老人出现,玉扇书生便恐怖地直发抖,惊恐地死盯着老人腰带上那具拳头大的玉雕骷髅头。等老人逐渐走近更是如见鬼扭般,五扇书生向后退走。
“你敢走?”怪老人冷叱。
“晚……晚辈……”玉扇书生语不成声,不敢再退。
“独眼彪心不够黑,手不够狠,丢尽了咱们黑道朋友的脸,所以只配在这里现世。小辈,你行侠用他来祭剑,这算什么?你如果有种,何不向老夫来?”怪老人狞笑着说。
“晚……晚辈……”玉扇书生仍未恢复正常。
“老夫横行天下近一甲子,心狠手辣满手血腥,天下间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