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逆,不戒荤酒,你该戏宴相待才是哩!‘
玉面观音笑首下马,三尼在前,文俊在后,向大庄门迎去。
“老朽知错……”
“且慢。”玉面观音打断他的话,“田大爷,你好没道理,论辈份,你小一辈,论年龄,你不过比我姐妹大三两岁,你在我们面前称老朽,岂不太过托大么?”
“师姑恕罪恕罪,在下岂敢托大!尚请师姑海涵!”
田大爷打拱作揖,一脸制笑,看得文俊恶心之至。
玉面观音大刺刺他说道:“这才象话。”
田大爷将四人往庄内让,自有庄汉前来照应马匹。
穿越几栋房舍,迎面现出一块宽敝的演武场,北面是一所宏大的楼房,石阶下有两只年代久远的千斤石狮,厅门左右站着四名腰悬朴刀的劲装大汉,正神情紧张地躬身将众人迎入。
田大爷让客人座,庄汉献香茗,田大爷说话了。
“四年前群雄荆山夺宝,据说九如玉佩已到了三位师姑手中,武林朋友尽知诸位已经潜隐名山,参修玉佩上雷音绝学去了;光阴似箭,转瞬四年有余,诸位重行现踪江湖,想必修为有成,为武林放一异彩了。”他向一旁安详默做的文俊略一抬手,又道:“这位兄弟英风超绝,器字不凡,不知可否将大名见告!”
文俊瞥了他一眼,淡淡一笑道:“在下姓梅,草字文俊。”
田大爷脸色顿成死灰,“拍”一声响,茶杯掉在桌下碎成百块,他双手发抖,战颤着站起气结他说道:“田某有眼不识泰山,梅英雄请愿唐突之罪,刚才……”
“庄主请休见外,梅某途经宝庄,三位师姑一再推重庄主仁义好客,阴阳判冠绝武林,故不揣冒昧,随三位师姑不速而至,庄主休怪。”
“田某一介鄙夫,三脚猫功夫浪得虚名,不敢当梅大侠错眷,惭愧。”他脸无人色,软弱地突然坐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