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谁也不知警戒已经换了人,换了两位陌生人。而三个灰影,已消失在屋内幽暗的厅堂里,接着又闪入两批人,随着前面的三个灰影逐渐进入穿堂。
唯一的灯笼,是内院的照明风灯。
淡淡的雾气,在空间里流动。
要通过设有一些盆景的内院,决难逃过院廊下那两位警哨的眼下。
事先已彻底研究过官舍的格局,一再研制人质可能藏匿的地方。
如果匪待们经常需要用人质现身威胁,该囚禁在什么地.方?
当然,人质不会囚禁在一处,必定会分开来派人看守,以免被人将人质同时救走。
上面屋顶的脊背面近鸱吻处,也爬伏着一个警哨。
淡淡的灰影从耳旁的屋顶揉升,无声无息缓慢地移动,往瓦沟中一伏,便失去踪迹,所穿的夜行衣,背部绘有与瓦屋形状相间的线条。
警哨伏在瓦栊中,本来就半睡半醒,接着嗅入一些轻雾,和听到另一种若有若无的奇怪声浪。
“卟!”
警哨手中的一具紫铜双管警笛,失手跌落瓦面,头终于完全搭伏在瓦脊上。
已登上这一面瓦沟伏倒的人影,倏起倏落到了警哨身旁并肩伏倒,一把小刀贯入警哨的左耳后藏血穴,手法像是屠羊。
上来了另一个黑影,两人一打手式,头下脚上滑出檐口,悄然向下窥伺。
“四哥,一人一个。”后上来的黑影低声说。
“用兵刃。”四哥说,“叫出声音就糟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两人左右一分,毫无声息发出。
由赵四爷打出手式,两人像夜枭般疾掠而下。
匕首疾落,一拂之下,人头坠地。
扑落的是耿姑娘,为了行动方便,他们皆带匕首而不带剑。
赵四爷的身手,比姑娘高明多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