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,劲道平空增加了五倍,卟一声响,虎爪砸破了一名黑影的胸膛。
“哎……快走!”老二惊叫:“夺坐骑!”
“二哥……”老四急叫,一闪即至,叮一声击飞了一把飞刀,剑长驱直入,贯穿了那位断了剑,但以飞对袭击的黑影小腹,锋尖透背而出。
荒野两侧,人影飞掠而来,呼哨声此起彼落。
蹄声如雷,三人策马飞驰。
远出三里外。放松了僵绳。
“二哥,我听到你的惊叫声,怎么了?”断后的老四赶上去关切地问。
“挨了一飞刀,右胯。”老二正在撕腰巾裹伤。“不要紧,割伤而已。黑夜中防不胜防,而且那混帐东西阴毒得很,飞刀就暗藏在左掌中,剑一断便掷出,即使在白天,也不易躲闪,厉害。”
“我也碰上了扎手货。”张大爷苦笑:“要不是我机警地用上了卸力术,右助那一把大力金刚掌。最少也要被打断三根肋骨,现在还感到麻麻地。兄弟,咱们前途多艰.沿途埋伏的人已经一个比一个高明,那血鸳鸯令主,不知高明到何种可怕程度了。”
“大哥,交给我对付他。”老四说:“要是二哥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和这个宇内第一神秘魔头,只许有一个人活着,活的人一定是我,因为我理直气壮。信心十足。”
“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对付他了。”大哥说:“我要你养精蓄锐,此后不许你随便出手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
“大哥的话你不听了?”
“这……我记着就是。”
黑黝黝的凤凰山出现在眼前,沿途竟然没有人再出面截击。
“山的东北角,那是不是火光?”老四用马鞭向左前方一指。
“唔!恐怕是野火烧山呢。”老二说。
山背的天空中,出现了红光,红光似乎越来越明亮,隐约可以看到浓烟升腾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