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按倒在地。
老四策马北上,马后牵了马,也拖着人。
“怎么一回事?”老四在百步外便高声问。
“老三可能遭了毒手,线索在这些狗东西身上。”张大爷用马鞭向东一指:“先找地方安顿,快跟上来。”
杆城湖北岸的荒野密林,隐藏三五百人马绰绰有余。
五匹马桂在一条根绳上,三个人坐在林下的短草中。快活一刀与青衣骑士,四仰八叉躺在地上,手脚被捆在打入土中的木椿上,动弹不得。
老四已看完白绢卷中的记载,将白绢递还给张大爷。
“三哥怎么如此大意?”老四不住用右举捣搓左掌心,剑眉锁得紧紧地:“按记载,他发现有了疑征候,该是我派张掌柜来交换信鸽之前,他为何不将所疑的事告诉张掌柜?你瞧,才几天工夫,变得如此不可收拾了。咱们在天下各地管闲事也许管得太多,却疏忽了自己家里也可能出大纰漏。真该死,我来问口供。”
“我们并未疏忽,而是对方所用的计谋太过高明,老三事先已有戒心,依然着了他们的道儿。”张大爷咬牙说:“咱们真得特别当心,看对方到底是何来路,用何种手段来计算老三的。你问口供火候太差,急惊风用不着你这慢郎中,让老二来。”
“对,让我来。”老二王二爷一跳而起:“我是神,神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,问口供包君满意。”
“对,老二,你的神情毫不激动,好现象。”张大爷说。
“你一定可以获得满意的结果。”
“没有激动的必要。”老二嘿嘿冷笑: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咱们高举英雄之剑为世界弱小作不平鸣,身家性命早就非自己所有,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就算老三的尸骨已喂了蛆虫,咱们激动悲愤又何补于事?冷静镇定计划复仇。才是当务之急。你们等着瞧,看我好好料理这两个杂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