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不知鬼不觉悄然离境。十年来,他们的身份和行踪,一直是江湖最神秘的事件之一,想查他们根底的人为数甚多,但谁也没成功过,他们一直就是被大奸巨滑恨之入骨的神秘妖神。
现在,他们已经不是张、王、李、赵四元帅,也不是鬼神妖怪、而是两个毫不起眼的老行商,两个弯腰驼背的老仆人,走在黄尘滚滚的大官道上,每人背了一个大包裹,风尘仆仆辛辛苦苦向北行。
“大哥。”曾经化名六亲不认的王五,现在是老行商的二哥说:“真该与耿夫人母女联手,到武昌去挑他们的总坛,一劳永逸,说不定利润要超出十倍呢!咱们已经有借口,不是吗?”
“二弟,你就没有四弟冷静精明。”大哥张三笑笑说:“我敢保证,总坛的人一定早就有应变的计划,徒子徒孙一散,我们能找得到吗?安陆香坛尚且有狡兔三窟的准备,总坛一定有四窟五窟。”
“对,这次如果没有耿夫人母女,咱们必定白记一场。”老四赵九说:“李教主雄图大略,两次起兵虽败犹荣,实力仍在威震天下,成为家喻户晓的一代枭雄。咱们真要到武昌挑他的总坛,实力仍然嫌单薄了些.不过,我相信总有一天,咱们报应四妖神早晚会和他们来一次大结算,这一天会来的,除非咱们放下我们的英雄事业。”
“咱们不会放弃英雄事业,他们也不会放弃裹胁百姓造反。”大哥张三庄严地说:“所以四弟说得对,早晚咱们会与李教主生死相见。晤!我想起了一件事。”
“大哥想起了甚么事?”老三李七问。
“楚坛主的事。狡兔三宏,他另有秘窟。”
“咱们报应四妖也有三窟,甚至四窟。”李七说:“我除了制车行之外,邻县还有粮栈,在四弟的县里,还有农庄。大哥,你的意思,是不是我们也要分别另建更秘密的窟。”
“是的,三弟。”张三郑重地说:“弥勒教香坛遍天下,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