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他。”
“你们还敢去挑他们的总坛吗?”
“有你一起去,我们就敢。”耿云卿说。
“没胃口。”他笑笑:“人不是铁打的,一连两笔买卖忙了两个多月,总该好好休息休息。再说,这时到武昌,他们一定已经销声匿迹躲起来了,那有机会去找苦主谈买卖?”说完,他进入大门。
张三和王五,分别拖了楚坛主血淋淋的尸体,和己缩小成婴儿,仍有焦臭的女尸,放在厅堂的神案下,李七则进入内室。
不久,李七和赵九从室后面出来,每人背了一只大包裹,满面春风。
“耿夫人,贤母女珍重。”四人在门口扭头道别,大踏步扬长而去。
柳春燕拉住了想跟出的爱女,柔声说:“不要自讨没趣,这些风尘铁汉在一起,除了英雄事业之外,不会有其他感情的。”
“娘,不想知道他们的底细吗?”耿云卿目送四人的背影喃喃地说。
“很难,他们不会暴露身份。今天,他们是张王李赵;明天,天知道他们又是甚么?赵钱孙李。”柳春燕不经意地扭头回望,“咦!女儿,那是什么?”
楚坛主的尸体上,搁着一枝蘸了鲜血的大毛笔。
“传说中的生死判!”母女俩同声讶然惊呼。
四人的身影,已经远出三里外,好快。
“生死判在江湖扬威将近十年,怎么这样年轻?”耿云卿盯着远去的四人背影喃喃地说:“尤其是这位赵九。难道说,他十来岁就从事这种英雄事业?”
“女儿,你哥哥十三岁就闯出名头来了。”耿夫人拉了女儿的手举步离去:“你爹出道时,也只有十五岁。”
“娘,女儿要查他们的根底。”职云卿的清澈凤目中,涌起异样的光彩:“我们欠了他们很多,尤其是……”
“尤其是赵九。”耿夫人伸手羞女儿的脸颊:“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