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诧异地问:“到底出了什么变故?”
赖沧海是显陵卫的材官,与兴王府关系密切,对于官方的消息,当然比旁人灵通。
“有人夜入府衙,用弥勒教匪的信牌,协迫知府大人不许过问弥勒教的事。”赖沧海苦笑将内情说出:“知府大人不受胁迫,一怒之下,丢下凶犯赵九的案子,倾全力调查弥勒教的活动情形。程大侠,这叫做嫁祸江东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那人一定是赵九”。赖沧海进一步解释:“他冒充弥勒教的人,转移官府的注意力,达到釜底抽薪的目的了。弥勒教的人再笨,也不会笨得用信牌向官府胁迫,该教毕竟是已公告天下的教匪。”
“看来,这件事得劳动程大侠扯臂而起,召请白道群雄前来主持缉凶事宜了。”甘梅芳姑娘说:“昨天晚上,城外江家死伤十三个人,江大爷也丢了一条手臂。再这样闹下去。本城的人胆都被吓破啦!程大侠,这件事……”
食厅外面本来有两名健仆听候使唤,但这时却失了踪。门开处,寒风灌入,炭火熊熊温暖如春的食厅,气温陡降。
“这件事他不敢管。”进来的赵九一面说,一面掩土厅门:“除非他真的瞎了眼聋了耳,根本被财色迷昏了头。或者,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。”
六个人大吃一惊,惊觉地推椅而起。
“你胡说些什么?”追魂夺命刀厉声问。
赵九手中抱了一只大布卷,灯光下,一双虎目冷电四射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赵九阴森森地说。
“你是赵九……”
“谁都知道我是赵九,这位长拳快腿更知道我是赵九。”赵九取出那块信牌,啪一声丢在食案上:“你真要管,那就管好了。一个多月前,冷刃雷珠经过此地,目击杀人凶案发生,但看了符牌,他乖乖地放弃了侠义道的宗旨,在威胁下低头。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