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足以令人浑身发抖。如果不放乖些,喉管不被割断才是怪事。
这位仁兄居然没惊得魂飞天外,乖乖任由对方把上身向后拉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警哨沉着地反问。
“赵九。”
“赵老兄,你还不死心吗?”警哨在生死关头,机警地想利用机会晓以利害:“奚爷有的是人,而且有钱,有钱可使鬼推磨,你一个人即使有三头六臂,也成不了事,何不接受奚爷的条件?”
“在下不接受任何条件,只要见到舍表亲三十六个人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。”
“赵老兄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人死不能复生,是吗?”
“是啊!活着的人才是重要的事。”
“你活得很如意,是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重要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宅子里来了些甚么人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么。你已经失去重要性了,我可以另找他人。”
“赵老兄,请听……”
说不下去了,喉管已被割断。
不久,另一处警哨隐伏处,传出惊心动魄的惨号声。
二更将尽,外围的五组警哨十个人,已全部被挑。之后,不再有任何声息传出,入侵的人也没有深入,一夜中,所有的人皆心惊胆跳,精神快崩溃了。
只有千日做贼,那有千日防贼?一连闹了三夜,奚家先后秘密运出二十八具死尸,其他的人一个个心胆俱寒,死亡的恐怖快把他们逼疯了,天一黑,简直是人人自危,尤其是分配到外围警戒的人,无不心惊胆跳如上法场。
白天的搜索也加强了,整个地区的三教九流朋友,全部加入搜索的行列,但就是查不出赵九的藏匿处。
已经是第五夜了,奚家的警哨们已收紧至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