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她到底是你的骨肉。”
“你到底在说些什么?”紫袍人转正身躯问。
雍竹君眼角流下两行清泪,哀伤地说:“二十年凄苦岁月,呕心沥血……你……你不该这样对待我的,你……”
“住口!”
“我并不后悔,只怪我瞎了眼自作自受。你不该对待我的,当年只要你一句话,去留我绝不怨天尤人,害我在深山含恨苦度二十年岁月,我怎么不恨你,把你的女儿留下吧,我宁可死也不愿再见看你一眼。”
“娘……”忆萍尖叫。
老奶娘这时反而不再愤恨,脸上没有悲伤的表情,只用双锐利的老眼,不断地打量着紫袍人,突然说:“小姐,你问问他二十年前的事。”
紫袍人突然脸色一沉,背过身去凶狠地说:“你们都不能留下。竹君,不要怨我,你们一天不死,我一天不能安枕,令尊加发现我的真正身份,他会到江南来找我算账。
休怪我断情绝义,你们都得死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是玉面郎君薛冠华?”
“咦!你知道了多少?”
“你是白无常的师弟……”
“谁告诉人休这些秘密的?”
“你不留下你的女儿?”
“不,大丈夫挑得起放得下。妻也空,子也空、黄泉路上不相逢,我不能留下祸根,谁也休想揭开我的真正身份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们都得死!”玉面郎君疯了似的厉叫,大手一挥,吼道:“先扼死她们。”
蓦地,人影从草丛中暴起,剑光耀目生花,有人叫:“生有时死有地,在数者难逃。
哈哈哈……”
十二个少女,八名二中年人,与玉狮冯海几乎同进飞出,人末到暗器已经先至,二十一支长剑幻起千重剑浪,漫天彻地一涌即至。
“啊……”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