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右面的一栋平房。
“大嫂请留步。”他叫。
飞天鬼母扶门框转身问:“有何见教?”
“贵砦与龙尾山庄有何过节,能否相告?”
“没有过节,彼此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这就怪了,难道就没有利害冲突?没有个人恩怨?”他进一步问。
“没有,本砦的人,不屑与那些白道的钓名沾誉之徒往来,咱们高攀不起,黑白道各有生路,道不同不相为谋,咱们算是怕他。”
“贵砦知道有关灵已会的事么?”
“灵已会?没听说过,只听说有一个什么天地会。”
“他们与贵砦……”
“两年前,天地会就曾派人前来游说,被咱们拒绝了,咱们这些人从不想加盟结会受人驱策。”
“天地会的秘坛,是不是在二道沟?”
“对,但二道沟只是一处联络站而已。”
“他们的秘坛在何处?”
飞天鬼母冷笑一声,冷冷地说:“你何不去问问龙尾山庄的人?”
“他们知道?”
飞天鬼母撇撇嘴,冷笑道:“世间事如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事情牵涉到两个人、便不算是秘密了。龙尾山庄是玉狮的隐居所,是白道英雄的圣地,他们的所作所为,自以为天不知地不知,其实他们却是在掩耳盗铃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说来话长。三年前,龙尾山庄大兴土木,而赤山东南麓倚山面水处,却于呷提前建了两间茅屋,住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。龙尾山庄峻工,赤山湖南面的一片荒野中,也建了一座小山村,竟然是茅山茅屋的人所建造的。本砦是黑道朋友的落脚处,对附近的情势怎能不留心?经过多次暗查,发现先前赤山茅屋的人,总是半诊三理接待一些飞行绝迹功力奇高的神秘客,咱们便留了心。后来,咱们花了两月工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