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向前一伸,箫管内突然吐出一把小铁伞,径仅五寸,就在箫向前伸的刹那间伞弹弹而开,一拂一扔,巧妙地轻触斜飞而至的一双小法轮。
“铮!”清响铿锵,伞轻旋,小法轮顺旋势猛地分弹斜飞,一向上一向下猛然急分。
两枚小毒钉正好相反,一向左一向右飞开。
“嚓!”向下的小法轮没入泥地下。
两钉失效,另一只小法轮飞起三丈高,旋势中止轮也升至顶点,斜飘堕地。
“公子爷,这小伞真管用呢!”蕙芳兴奋地大叫,小铁伞回摺收入箫管内:“公子爷所教的手眼心法步,更是神妙绝伦,匪夷所思。”
范梅影大吃一惊,信心全矢。
“不要分心,你该打!”逍遥公子急叫。
要不是他叫得快,蕙芳输定了。赌注是命,一输就什么都完了。
“铮铮铮……”蕙芳的身形巧妙地轻转,小铁伞重新自箫中吐出,随势徐旋快抖,三只小法轮被触及,分向三分飞走了,三枚小毒钉也贴着蕙芳的腰胁掠过,危机间不容发。
“有多少法宝,全放来吧!”她欣然娇叫。
范梅影花容变色,突然倒飞而起,急急退入大门,大门闭上了。
范堡主与慕容门主,已先一步退入。
“胆小鬼!”屋角转出的小孤大叫:“芳姐退!这一场是我的,我单挑范少堡主,那个不要脸的花花太岁,你给姑娘我滚出来。”
花花太岁范豪怎敢出来?门窗闭得死紧。
“没有人敢出来了。”逍遥公子说:“这些人只敢在那些三教九流混混中称雄道霸,在咱们这些人面前却挺不起脊梁。咱们先歇息养力,慢慢收拾他们。”
天色不早,死守的人不出来,逍遥公子也不愿冒险攻门破窗杀进去,与困兽斗得不到好处的,范堡主这些人就是困兽,凭河的暴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