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了行程。
最后,范堡主不得不让步,因为慕容门主表示要分手,各走各的,至威麟堡会合再共同策划报仇大计。
范堡主不愿吸引逍遥公子,分开走就力量分散,逍遥公子如果沿大官道向北追,岂不追个正着?有离魂门的人在一起,至少也可壮壮胆,所以只好让步。
绕过临漳县城,走上了成安道。沿途冈陵起伏,荒原寂寂,走上一二十里不见人烟。
路上泥泞,久旱后下雨,路上的积尘又细又厚,一下雨就成了烂泥浆,走起来泥浆没胫,吱吱吧吧一步一响,想快也快不起来,所有的人都成了泥人,真够凄惨的。
而追的人却轻松多了,只要找出敌人的正确去向,而又有熟悉路径的人引导,就不必沿路衔尾追逐,改走荒野急行,虽则所走的路要多一些,但辛苦却减半,反而此沿大道走快得多。
范堡主本来就认为逍遥公子不会追来,已经大半天了,远出五十里外依然平安无事,后面没有任何陌生的人出现,因此愈走心中愈安稳。
“这里是大路,怎么老半天没看见有人行走?”他向并肩而行的慕容门主问。
路宽丈余,可容两车相错而过,比起南北大官道当然差得太远,但比起临漳以南所走的荒僻小径却又好得多。
“下了大半天雨,当然不会有人行走。”慕容门主眉心紧锁:“我耽心的不是有否行人,有,那反而对咱们不利。我耽心的是小畜生沿途打听出咱们的行踪,咱们岂能把路上的行人一个个杀光灭口?”
“呵呵!你老哥心软了?”
“哼!离魂门五十年来,一直维持声威不衰,就是从不心软。”慕容门主傲然地说:
“当本门一旦决定向某一事主施术时,所有的财产都接收完之后,也就是事主与所有有关的人,神秘消失的时候了,这才能永无后患,没有人能证明与本门有关。斩草不除根,萌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