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石,乔某被逼不得不作暴虎凭河的打算。如果言词上多有得罪,尚请贤夫妇谅解。”
“先坐下谈,请坐。”慕容门主客气地肃容就座。
两名侍女自堂后轻盈地奉茶具山堂,按理,逍遥公子身在虎穴,他可以不喝这杯茶,没有人会怪他失礼。
告坐毕客套一番,他喝了半杯侍女奉上的茶。
“门主宠召。在下不敢不来。”他不愿再将时间浪费在客套上,立即言归正传:
“在下并不愚鲁,猜想必定是为了在下与威麟堡的过节,由于在下的坐骑已在贵城,贵门必定与范堡主有深厚的交情了,是非黑白已毋庸在下多说,但不知门主有何指教?”
“乔公子,要说敝门与威麟堡没有交情,当然无人能信,但如说交情深厚,又不尽然。”慕容门主可不想一语道出。
“是吗?”逍遥公子态度渐趋强硬。
“江湖道上,双雄之间,极少有道义之交。”
“确是由衷之言,双雄之间,只有利害的交往。”
“公子明白就好。”
“慕容门主的意思,是与威麟堡联手埋葬乔某了,先礼后兵,保持贵门的声誉,应该的。”
“本门主并不希望做得太绝。”慕容门主终于露出本来面目:“留一分情义,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在下听候赐示。”
“范堡主说,山西孙中官的宝石,阎知县的奇珍,都被公子黑吃黑趁火打劫弄走了,公子不否认吧?”
“在下坚决否认。”
“公子当然会否认。”
“对极了。”
“范堡主把公子的车马行囊留在此地,希望本门主与公子情商,大家不伤和气。”
“好事,在下完全同意,不伤和气。”逍遥公子笑笑:“在下出道仅仅四载,声望地位可说刚入流,后生晚辈有此些少成就,得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