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扮庄稼汉的老邻居阴差翟阳,是唯一的外客,跟在慕容门主的三位执事人员身旁,在堂下的案桌坐在一起,像个冷眼旁观客,漠然的神态表明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,一个传闻中的走阴人,就是这副德行。
“范兄,不是兄弟不信,而是人言确凿,事主也指天誓日咬定,兄弟能不怀疑?”
慕容门主用笑吟吟的态度说话,标准的笑里藏刀面目:“这也难怪,十余万两银子,可买漳河半条河水。我离魂门养有两百个人,一年的开销也不过一万五千两左右。”
“慕容兄,兄弟也指天誓日保证,银票决无其事,那小子信口雌黄,输急了的赌混混就是那副德行,这种人的话还能信?”范堡主不安地加以解释。
“呵呵!范兄,逍遥公子并不是输家,他跟在诸位后面,像并不太饿的狼,伺机扑噬信心十足的花面老公狼。要不,范兄还用得着请兄弟埋葬他?”
“兄弟不是无力埋葬他,而是他身边潜伏了一大堆江湖混混很讨厌,这些人躲在一边来暗的浑水摸鱼,兄弟确是穷于应付。仗慕容兄的神威,除去了元凶主恶,兄弟就可以专心一志收拾那些混蛋了。”范堡主尽量回避银票的诱人主题,甚至不介意对方的冷嘲热讽。
当然,他心中恨得要死。
“范兄,咱们谈的是十余万两银票的事。”慕容门主紧紧地把主题拖回。
“那是莫须有的事,慕容兄。”范堡主心中恨极,但脸上神色依然不变:“那小子的金银,兄弟已随车马一并奉送给慕容兄了。”
“范兄,兄弟不是一个贪心的人。”
“慕容兄是有口皆碑的轻财重义朋友。”
“夸奖夸奖。俗语说:钱财如粪土,仁义值千金;兄弟讲仁义,也希望朋友也能讲仁义。从这里往西北一带,有几家大农庄,因欠税而被督税没入田产,毛冈口村史家,就有一千三百顷地。假使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