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兄弟,你还年轻……”
“谁都曾经年轻,但不一定能年老。年轻并不值得夸耀羡慕,能活过花甲或者古稀,才不枉在人间走一场。所以,这一点他比我强,他已经年近花甲,输了命不要紧,他已经活够了。而我,输了就只能活这个岁数了。”
“看来,老朽非得出面,淌这一窝子浑水不可了。”六合潜龙慨然说:“至少,我可以出面要求……”
“千万不要,裴前辈。”逍遥公子诚恳地说:“在真定,晚辈曾奉劝前辈与金笔秀士脱身事外,这不是你们能沾惹的事,你们避得愈远愈好。这不是意气之争,不是义理之斗,而是抢劫数十万金珠的罪案,任何人沾上了就一身臭,跳在黄河里也洗不清。你们侠义英雄白道豪杰,能作左右袒吗?这里面不会有公道,你们能以何种名义主持?谁下的手?马阎王的人;马阎王是谁?朝庭的钦差;珍宝在谁手中?不知道。前辈,你们如何主持公道?公道何在?算了吧!”
“你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好不好?”司空碧玉红艳艳的小嘴一撇:“小题大作,你好像把每一件事情,看得像天快要坍下来那么严重。武林人不论他是白是黑,多少会保有一些武朋友的风骨,看不顺恨就得管,公不公道那是另外一回事。我和师父已经插了手,再把手伸长些,没有什么不得了。我们不管珍宝的事,只管打抱不平,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呵呵!司空姑娘,你真该把这些歪道理向你爹陈述,看你爹会不会把你的嘴封起来?”逍遥公子大笑:“你一个小姑娘到处生事撒野不伤大雅,牵涉到强盗杀人劫掠,那可是家破人亡的灾祸,你敢担当别人可受不了。”
“你有完没有?”司空碧玉摆出挑战的神情。
“还没有完。”逍遥公子似乎不想逗她:“老实说,江湖朋友不论他是那一道的人,不论他嘴里把自己的理想目标说得多么动听,说穿了,其实只有名利二字,除非他不是江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