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威麟堡,凭什么敢称豪。阁下,并不是每个人雇了几个打手做狐群狗党,就可以厚颜无耻拍胸膛称豪的。范堡主,你气势汹汹,带了一大群爪牙,老远从县城赶来找我讨取你已经劫到手的珍宝,用心恶毒欺人太甚。我逍遥公子不介意你称豪,但不能忍受你的迫害,今晚要不是我逍遥公子除名,就是你浊世威麟去见阎王,快叫你的爪牙上吧!你是没有种和我逍遥公子单挑的。”
击中了范堡主的要害,欲罢不能了。
不等范堡主下令,冲霄凤碧绿色的身影,已像无形质的幽灵,飘然进入血腥刺鼻的院子中心。
今晚,她仍然穿了碧绿色的衣裙,依然美丽得像凤凰,丰盈的胴体依然醉人。
“拭掉你脸上的伪装。”冲霄凤冷森森地说。
“为何?”逍遥公子的话也冷森。
“我要看着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。”
“你要找谁?”
“救走不了僧、无亏老道、无情剑夫妇的人。”
“不必找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我就是那天打昏你的书生。”
“真是你?”冲霄凤仍然感到惊讶,虽则事先已经猜想到就是要找的人。
“半的不假。”
“你果然是不了僧那些人的同伴?”
“在下根本不认识他们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你的武功其实比他们强得多,但你却把暗器迷香全用上了。在下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安全,二是看不惯你用不光明的手段击倒他们,所以小施薄惩,助他们一臂之力。
现在,你可以理直气壮与在下了断了。”
“我要先知道那些人的下落。”
“我逍遥公子从不过问别人的下落,我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习惯。那次分手之后,在下已经把这件事忘了,无可奉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