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呢!”突然挡住去路的糟老头怪笑着说。
“去你娘的!”铁菩萨飞起一脚取下阴。
糟老头手一沉,半分不差抓住了脚背。
砰一声响,铁菩萨倒了。肩上的严知县也摔落,人本来已经昏厥,所以未发出叫痛声。
糟老头紧抓住脚不放,左脚已踏住了铁菩萨的下阴,手拉脚踏,下阴毁内脏坏。
“我鬼手龙长安的手,抓你的脚简直不费吹灰之力。”糟老头狞笑着说。
“饶……命……呃……”铁菩萨狂叫,但叫声嘎然而止,有气出没气入。
黑衫客抱起了严知县,黑暗中无法分辨面貌,严知县昏厥了也不能说话表示身份。
“快走!出城。”黑衫客向乃妹急叫:“龙大叔,毙了他算了。”
“已经毙了,嘻嘻!”糟老头将还没断气的铁菩萨抛开,领先便走。
铁菩萨没死,他在装死。下阴毁一时死不了,小腹是肠,肠毁一时也不至于毙命。
他吃力地爬离巷旁的臭水沟,本能地伸手。从百宝囊中掏救急的药,可是伤势太沉重,好半天还打不开百宝囊的防水油绸囊盖。
“我得自救,自救……”他朦朦胧胧的视觉还管用,知觉也并未全失,但手不听指挥,澈骨奇痛已令他手脚酸软,力不从心。
朦胧中,他确知有人飞奔而至,而且不止一个人。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他大叫。
他自以为大叫,其实声音小得很,这一叫,痛楚加剧,痛得他神魂要飞离躯壳。
“咦!你是谁?”有人大声问。
“我……陈寿……寿全……”
“你什么?”来人听不清他的话。
“陈寿全……”
“哦!他是铁菩萨陈寿全。”另一人在旁说:“颇有名气的刺客。”
“去他娘的!你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