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怪玉钩,似乎每一个指头都可以任意各自行动。
动得好侠,两个村夫当然无法看清,即使看清,也无法向人叙说所遭遇的可怖经历了。
青影冉冉消失在草丛中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两个村夫仰躺在草中,胸口心房位置出现两个洞,行家一看便知,是被两个比刀尖更坚硬的钝头小型棒状物,快速地插入透过心房,一下子就完了。
当然,只有行家中的行家,才能判定这钝头小型棒状物,其实是两个手指。至于手指是男人或女人的,恐怕行家中的行家也分辨不出来。
荒野的西南角,孤零零地建了一座棚屋,原来是在附近城镇混口食的亡命们,避风头藏身匿伏的窝巢,所以简陋简单,四壁萧条,冬天恐怕没有人敢住,会把人冷死,这只是一处聊避风雨的歇脚所在而已。
另一个荆钗布裙的中年村妇,扳着那张不健康的蜡黄脸,像个讨不到债的愤怒债主,那双与年岁不合的晶亮明眸,放射出的冷芒相当慑人。
老村妇坐在对面,清澈的大眼也冷电森森。
“你的方法失效,当然我有权用我的方法。”中年村妇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不要来打岔,你真的不该来,你只能扮演一个失败者,你无权妒嫉我。”
“你给我听着。”老村妇火爆地叫:“我的方法并没失败,仍在进行中,成功可期,你来这一手半途劫取会误了大事。我不希望有人从中破坏,更不愿为山九仞,功亏一篑……”
“承认失败无能吧!你。”
“闭嘴!你不能乘机检便宜……”
“事实是我成功了,不错吧?。”
“你成功个屁!你这种方法只会坏事。”
“你的方法更拙劣。”
“哼!那是你的错误想法。那小子软硬不吃,只有用水磨工夫,才能把他套牢,来硬的反而会激怒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