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不要干涉我捉逆犯的公务,侨归桥路归路,两蒙其利。你如果不知趣,后果你去想好了。”
“我想要证明你的身份。”吴锦全语气仍然强硬。
“去向你的义父南天正因山贝子询问,他会告诉你我的身份,老实说,你还不配问我!”
口气愈来愈托大,吴锦全地愈听愈心惊。
“哼!我暂且不干涉你的事。”他聪明地为自己预留退步:“看你怎么捉逆犯。当然我也有捉逆犯的义务。”
“但如无充份的证据,我不会妄动,迄今为止,我还不知道箕水药是不是逆犯,所以我不会助你,你请便吧!”
“别的事,你就可以任所欲为……”
“这是事实。”吴锦全毫不脸红地说:“逆犯必须证据确实,官府半点也不马虎,从百姓的小民上迄圣驾,你知道要惊动多少人?只要我一涉案,甚么事也办不成了,逆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成案的,我可不愿惹火烧身自我麻烦。”
他举手一挥,率领爪牙后退,退到五六十步外列阵,袖手旁观静候结果。
女郎冷冷一笑,也举手一挥。
角本蛟领先便走,四星宿声势汹汹向刘家的大门走去,他们不再害民的吴锦全,认为新投靠的生子,实力与权势皆超越旧主子,神气起来了。
掠地虎九名悍寇,迎面拦住去路。
“虎老兄,罢手吧!”角木蛟沉声说:“过去,咱们也算是兄弟一场,情义仍在,你说你愿做寇呢!抑或做逆犯?”
“咱们不是逆犯……”掠地虎嗓门仍大。-“但牵涉到百里光……”
“咱们只找箕水豹。”
“箕水豹是百里光的重要爪牙,你脱得了身?”
两人都抢着说理,希望用大嗓门压倒对方。
“这……”掠地虎语塞,确也弄不清箕水豹与百里光之间的关系底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