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根针能接近轿夫的身躯,轿夫也向下落而无法再扑进。
女煞星总算反应超人,听到轿夫的怒啸便知变生意外,不假思索地原势不变斜移、旋身、出掌自卫。
双掌一出寒气袭人,阴柔奇冷的单力吐出,射到的五六枚飞针几乎同时翩然飞坠,好怪异的阴柔掌力,细小的飞外皆被柔动所震落。
每个人都忙泽着闪飞针,连书生也躲在桌底下。
少女也在挥动一双大相,近身的飞针有如泥牛入海,同时人化流光,扑向撤走的小村姑;她是唯一能一面击落飞针、一面追敌的人。
可是,她仍然晚了一步。
更糟的是,敌情不明,她不该不顾一切穷追,刚到达后院门口,快捷的身法十分惊世骇俗,却突然脚下先问,砰一声大震,竟然摔倒在地,身形仍随习惯性前沿,重重地被门限阻住了,再也爬不起来,而且失去知觉。
所有的人都倒了。
最后倒地昏迷的人,是那位看似乎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三个设皮全倒了,有两个挨了一两枚飞外。小村姑的满天花雨撤针手法极为霸道,数量也多,店堂又不大,每个人都被外雨所笼罩着,没有打击飞针力量的人,难逃动数,针以贯体防不胜防。
当然,飞针只是分散注意力的诱饵,针太多,多而力分,威力有限得很,贯人肉中也算不了严重的伤害。
空间里,流动着淡淡的、几乎个人难觉的异香。
不过过了多久,第一个醒来的人是逍遥仙姑。
神智一情,她只感到浑身发冷。
这里是一座简陋的茅屋,窄小的厅堂却根七竖八躺了太多的人;太多的昏迷不醒的人。
“你这贱女人。”高坐堂上穿黑衣戴面罩的人,用刺耳的嗓音咒骂:“经不起一唬二吓,你就贪生怕死招供了,你好大胆子。”
“我……我也是不……不得已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