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居,连成都的五家镖局,也买他五分帐,轻易不敢得罪他们,兄弟俩在各方面都吃得开兜得转。
兄弟俩自然有不少仇家,曾经多次受到仇家狙击,但他俩艺业奇高,而且身畔经常带着一批保镖打手,想近身狙击十分困难,成功无望。吃水饭的江上朋友,敢怒而不敢言,称他兄弟俩为四川双凶。
秋华上次到四川,曾经听说过这号人物,只是不曾见过面,仅止于闻名而已。
他清除了附近的守卫,和击昏了其他沉睡中的帮凶,然后走向祠堂。
祠堂门口站着一个守卫,在核心地带,警卫反而稀少,担任警卫的人也比外围疏忽大意,看到人影出现在月光下的广场,仍然毫不在乎地喝问:“谁?有事吗?”
秋华已从俘虏口中问清了一切,信口答道:“鬼叫什么?天色不早了,二爷起来练功了么?”
沈家兄弟的爪牙们,皆称两人为大爷二爷。大爷猪婆生得矮胖痴肥,沉迷酒色,从不在早上练功的。只有二爷水妖沈徵仍苦练不辍,因此二爷的艺业,比大爷高明得多,管的事也多,可以说,近些年来,几乎全靠二爷在撑场面挑大梁。
警卫毫无戒心地倚在门柱上,冷笑道:“天色早着呢,五更未尽,二爷要养精蓄锐明晨办事,今天可能不练功了,你操的什么心?”
秋华在对方说话间,已经来至切近,对面一站,笑道:“练功不练功与人无关,那是二爷自个儿的事,何用旁人操心,只是天色不早,四海游神如果提前找来……”
“呵呵!你请放一百个心啦!青神到此将近六十里,四海游神又不会飞,哪能来得那么快?一早咱们准备停当,三十五张强弓出其不意攒射之下,钢铁打铸的金刚也难保狗命。四十多位高手围攻之下,鸟也有翅难飞。回到宿处睡你的大头觉,不必紧张得六神无主啦!”
秋华也呵呵笑,说:“咱们似乎小看了四海游神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