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城馆主一咬牙,沉声道:“朋友们,我掩护你们退,是非在下一身担当!”
秋华冷笑道:“我知道你有种,但我还不想要你死,我要你亲眼看到惨报,让你亲眼看到聂家的老少一个个肝脑涂地,以惩戒你这无耻老狗!”
锦城馆主打一冷战,切齿问:“你要向聂某的家小报复?”
“大概会的。”
“你不是太过份了吗?”
“吴某如果死在飞仙岭,便不算过份了。”
“那是你有该死的理由。”
“即使有该死的理由,你们为何不明说?你说我该死,总不能凭你的话就要我死,更不该不许我分辩,是吗?今天的大援尚未赶列,你可以拖延时间,把我该死之由说来听听,岂不两便?”
“老夫不能说。”锦城馆主断然地说。
“你以为我真的不杀你么?”
“聂某头可断。血可流,不说就不说。姓聂的顶天立地,决不是无耻之徒。”
“哼!你还说不是无耻之徒?你让朋友替你挡灾,用朋友的性命来成全你。你手上的剑,是从我手中抢走的,你与那些强盗土匪有何分别?哼!在下不再问飞仙岭的事,反正我会查出那天参予的人,决不让一个人漏网,你们必须受到比死更惨的惩罚。你给我快滚!好好回家等着大祸临头,等候家破人亡的恶报到来。”
蓦地,身后的坡顶传来一声佛号,有人宏声叫:“施主请息怒,请听老衲一言。”
他扭头一看,脸色一变。
他所站处,因逐步迫近六位高手,而距坡顶已有十余丈了。坡顶上,两个和尚中,有一位是云门僧,其他共有二十余人之多,其中赫然有追魂判官子徒三人在内。这些人中,有些他认识,有些完全陌生,但看了他们的器宇风标,便知决不是等闲人物。
二十余人急步向下走,一拥而降。他必须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