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仍咬牙支挣,走近断魂金枪身侧,先拉下对方的百宝囊打开,发现夹层中共有两瓶药,一白一黑,不知哪一瓶是解药。
“解药。”他将两只玉瓶送到断魂金枪的眼前问。
断魂金枪眼中已现散光之象,伸出颤抖着的手,接过黑色的药瓶,突然一咬牙,掌中的玉瓶粉碎,药末泄出,径向口中塞去。
秋华手急眼快,一把抓住对方已到口边的手,另一手接住了一些漏出的黑色药末。
他为人机警精明,并不因断魂金枪这种毁药举动而信任这些药末,伸手用指甲划开断魂金枪的脸,皮开肉绽鲜血涌出,他首先将一些药末洒在创口上。
创口不消片刻,便开始发黑。他再取过白色的玉瓶,洒一些白色药末在发黑的创口上。
片刻间,创口黑色渐消,流出白色的清水。
断魂金枪已经一息奄奄,快完蛋了。
他一掌拍碎了断魂金枪的天灵盖,拔剑归鞘,恨声说:“你这厮可恶,该死!”
他走近姑娘,蹲下说:“伤在哪儿?我替你起毒针。”
“左……左胁……”姑娘虚脱地说,浑身发抖,双手冰冷。
左面雾影中,突然传来急促的叫唤声:“左兄,有发现吗?”
两人都受了伤,怎能再和高手拼命,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倒一些药末在掌心,急急撕破姑娘的胁衣摸到三寸余长的针尾。针长有六寸,色黑,粗如手指,贯入左胁外侧,穿肉而入,前后穿孔,因此只伤皮肉,而未贯入内腑,再内偏半寸,那就惨了。伤虽不重,但附近碗大的圆径内,肌肉已经发黑,肿起老高。
他将药末擦上两处创口,拾起姑娘的宝剑,抱起姑娘忍痛向侧急窜。
不知走了多久,他感到热浪渐消,但痛楚却愈来愈凶猛,大汗如雨,口干舌燥。
“看样子快到江边了。”他跟姑娘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