坞阁下的势力范围。”
石中玉哈哈大笑,说:“老弟,一句话。兄弟虽不是江湖人,但相信双目未盲,尚看得出你老弟定是英雄豪杰,不会对兄弟怀有歹毒心肠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将剑解下交给乃弟,又道:“为免老弟疑心,兄弟愿即时随者弟前往。再就是兄弟必须说明,前月那些与兄弟冲突的人,尚住在舍下,他们带了十八箱金珠,可说价值连城,要送兄弟两箱作为打伤舍下采药师父的礼物,兄弟严词峻拒,分文未受。那两箱金珠,价值足有十万金,也打动不了兄弟的心,区区八串珍珠和首饰,岂能令兄弟动心?”
秋华心中一震,突然问道:”石兄,你说的那些人,为首的是不是一位姓敖的青年人?”
“咦!老弟怎知道?他叫敖忠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现在堡中,他打算等秋凉后再动身入川,说是恐怕有人打他的主意。”
“尤老伯的事,咱们以后再谈。兄弟与敖忠是朋友,可否带兄弟去见见他?”秋华急急地问。
“呵呵!你们既是朋友,有何不可?”石中玉爽朗地答。
蓦地,警锣声隐隐传来,其声震耳。
石中玉大惊,向后叫:“堡中有警,咱们赶快回去。”一面叫,一面向后急奔。
石中兰脸色一变,拦住秋华怒叫道:“你……你在用调虎离山计,你……”
秋华似乎心有预感,急叫道:“少废话,带我去看看。敖忠的父亲是大盗,可能有人前来找他,我必须为他尽力,快走。”
石中兰早知敖忠是大盗,只是敖忠已经坚决表明改过从善的态度,因此他兄弟俩乐于与敖忠结交,认为感化一位大盗从新做人,总比逼一位大盗再入歧途好得多。听秋华一语道破敖忠的身份,而且说得甚有道理,同时,他心悬堡中安危,无暇再挑剔秋华的语病,如受催眠,带着秋华撤退狂奔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