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,假意上前伸手挽留,一面笑道:“老弟,你这是何必呢?四海之内,皆兄弟也,咱们套一份交情,在鱼兄府上亲近亲近……”
近字刚落,手已将搭上秋华的左臂。
秋华已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危机,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,该动手了。
他假意伸手推拒,箭衣大汉正中下怀,径自接握他的手,准备扣他的脉门。
箭衣大汉鬼迷心窍,以为秋华毫无防备,必可手到擒来,未免大意了些。同时,也没将秋华放在眼下,以为自己的艺业,比秋华高得不屑比较,擒一个小辈用不着三分劲,太容易了。
人防虎,虎亦防人,大汉忽略了这一点,注定了失败的命运,双手相接的刹那间,刚想扣上秋华的脉门,用擒拿术制人,突变已生。
秋华抢先动手,闪电似的反扣住对方的脉门,一扭一带,内劲发如山洪,右手急起急落,掌发捷如电闪。
箭衣大汉的艺业,确比秋华高明,但变生不测,高明也免不了上当,出其不意地被扣住脉门一扭一带,想反抗已力不从心“哎”一声惊叫,身躯随扭势左倾、前冲,百忙中急抬左手反击,但已毫无机会了。
“噗!”掌落在大汉的左颈根上,力道如山,奇重无比,如击败革。
另一名箭衣大汉火速拔剑,急冲而上。
秋华膝盖急抬,“噗”一声撞中半昏迷的大汉下颚,大汉“嗯”了一声,浑身都软了。
一不做二不休,他一把揪住大汉的衣领,扭身将人向挺剑扑来的箭衣大汉推掷。人出手,左手已拔出一把飞刀,喝声“打!”
千里旋风呆在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,手足无措。
飞刀出手,他撒腿便跑,绕庄左急奔,一面叫:“太爷走了,后会有期。”
箭衣大汉发觉同伴飞撞而来,急忙撇剑,本能地闪在一旁,伸手急挽同伴撞来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