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听他和黑煞女魅的对话,似乎他不是杀西海怪客的人,咱们……”
“做贼的人,不会对捉贼的人自承是贼的。他和血雨剑走在一处,走的是四川道,还说要到云南。想想看,那多危险?紫云紫在四川,师兄在云南,这小狗的存心如何,不问可知。”
青袍人神色一懔,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,凛然地说:“师兄去年几乎遭了毒手,毁了白龙庵,仅以身免,起因也是为了一个贪黩的贼和尚,和两个江湖败类。如不是能、贤两位师兄舍命相救,大事休矣!这次咱们决不可大意。走!鹰犬快到了,咱们星夜赶至四川,早日布置等他入川。”
两人举步便走,和尚向终南木客叫:“司徒施主,多谢施主襄助盛情,贫僧不克久留,即将离开,施主愿否同行?”
终南木客摇摇头,说:“老朽还有事,必须留下,问问吴小辈当日与舍侄结怨的经过。
两位不等事情解决……”
“贫僧不愿与鹰犬们周旋,必须及时离开。告辞了,后会有期。”
声落,两人已远出三丈外,如飞而去。
秋华仍在和黑煞女魅打交道。黑煞女魅收了剑,用平静轻柔的声音说:“吴壮士,假使我说出当日的真实情形,你肯相信么?”
秋华淡淡一笑,也平静地说:“依目前的情形看来,胜负之算是三比七,你该是胜家,你的话倒还可信。只要合情合理,在下自然接受你的解释。”
“谢谢你的信任,一句话,西海老前辈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这算是解释?”他变色问。
“你听我解释,先别冲动好不?首先,我得告诉你,我与西海老前辈无冤无仇,我找他只为了向他打听一位前辈高人的消息。”
“你找谁?”
“痴僧法慈上人。”
“哦!那不是早年以一钵横渡岳州城陵矶口的法慈大师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