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碾房。
“小心肝,这是什么地方?”虎枭色迷迷地问。
小琳扭了扭蛮腰,媚笑道:“这是我家的碾房嘛,干吗大惊小怪?”
“到碾房来做什么?”
“碾房没有人住,不能来么?”小琳嗲声嗲气,娇嗔着问。
虎枭会过意来,放肆地抱住她,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一口,咬得她格格直笑,在他怀中扭动躲藏,在怀中往何处躲?躲得虎枭心中大乐,一只手在她胸前爬行,一面桀桀怪笑道:
“老天爷,原来你也是个中老手,风月场中的英雌,妙极了,妙极了。”
“啐!你怎么恁地口没遮拦!”姑娘扭动着娇躯娇嗔,那情景真要人老命。
不由虎枭不上钩,欲火上冲,猛地一把抱起她,急急地说:“什么叫没遮拦?贫道敢说敢做,率真得很。咱们进去亲热,道爷保证你快活。”
“不!”她扭动着叫。
“什么?你说不?”
“里面脏,不行。”
“那……”
她向草堆努努嘴,腻声羞笑着说:“那儿幽暗干爽,嗯……”她将螓首偎入虎枭的颈下,这一声嗯,真有销魂荡魄的魔力。
桀桀虎枭狂笑,抱着她走向草堆角,迫不急待地滚倒在草堆下,三不管急急解掉她的袂带,淫笑着叫:“心肝宝贝儿,如果我知道你对贫道有意,早就找你快活啦!放着你这位人间尤物不找,真是罪过罪过。”
小琳心中大急,距秋华的埋伏处还有丈余,那怎成?她紧捂着酥胸,不许虎枭褫衣,急叫道:“不行,不……行!”
“你怎么啦?”
“往里进去些,这儿恐怕有人路过。”
“见鬼!一路上鬼影俱无,人都在寨墙附近,怕什么?”虎枭不加理会,扳开她的手,解她的红绫春衫。
小琳无法抗拒,心中暗暗叫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