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小丫头的剑,左脚踏进,左手疾伸,一粑扣住小丫头的右肩向下揪,大姆指直压肩井穴。
曾霓感到右半身发麻,“哎”一声惊叫,长剑脱手堕地,身形下挫。她仍作临危挣扎,左掌全力击向秋华的胸口。
黑夜中交手,招式不易摸清,近身搏击尤其危险,想完全避免对方的袭击势难如愿。好在他已料出小丫头的劲道,不在乎她的打击,吸口气硬挨一掌。
“噗!”纤掌劈中他的右胸,力道居然奇重,甚有份量。
“哎唷……”小丫头尖叫,纤掌像是劈在钢铁上,痛得她手掌发麻,呲牙咧嘴。
秋华丢掉剑,抓住她的左手一扭,低喝道:“小丫头,你还发横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曾霓羞急地叫,语不成声。她手被扭向身后,挟在秋华怀中,男人的体气猛往鼻中钻,头脸贴在秋华温暖坚实的胸膛上,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遭,那滋味真不好受,又羞又急,几乎放声大哭。
脚步声和叱喝声震耳,入云龙渐渐撤向西南,脱离了庙前广场,三枭和铁笔银钩的背影仍未消失。豹枭正在裹伤,但秋华看不见,视线被庙角所阻,却听得豹枭狂怒的咒骂声,即是说,庙前仍留有贼人。
秋华心中一动,不想走了,他决定冒险留在孔公寨,也许能替入云龙一群侠义英雄尽些心力。同时,他也不愿轻易放过捞铁笔银钩一笔的机会。
他必须找刚才不在现场动手的藉口,猛地放了姑娘的右手,拾起剑伸手递过,急急地低声说:“小丫头,不可高声,你的处境很危险,大批恶贼即将赶到,你能独自脱身么?”
“你……”小丫头惑然问。
“我问你能不能脱身溜走?”
“当然能,这……这里我熟,我姐姐在南面的乱葬冈……”
“记住,快走,四枭好色如命,敖老贼更不是个东西,你一个女孩子家太过危险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