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职责所在,不得不硬着头皮挺身而出,听说事首来了,吓得几乎小便不禁,变色叫:“什么?他……他……
他来做……做什么?”
“他……他说来……来找大人问……问话。”冒失鬼结结巴巴地答。
问话?简直岂有此理,小民百姓岂敢向父母官说问话二字?
不像话嘛!
巡检大人打一冷战,虚怯地说:“快!告诉他本官不……不在。”
晚了,秋华已带着两个死囚,排开把门的两个丁勇,踏入厅中沉下脸,喝道:“许巡检,你该早些儿不在的。”
许巡检下不了台,恼羞成怒,拍案怒叫道:“你是什么人?
好大的胆子。”
秋华在怀中取出一块掌大的腰牌,“啪”一声丢在公案上,冷笑道:“本官的身份如果泄漏,惟你是问。”
许巡检大吃一惊,抽着冷气语不成声地说:“是……是秦王府的……的腰……腰牌……”
“秦王府中卫的腰牌。”秋华纠正地说。
许巡检屁滚尿流爬上官座,捧着腰牌下拜。
秋华一把夺过腰牌纳入怀中,大喝道:“许巡检,你不要命了?”
“下……下官只……只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今天是三月二十四,是什么日子?浅水牧场的人,是不是江洋大盗?他敢不顾王法,随随便便出人?”
出人,也就是所谓处决死囚,只用于官府。
“下……下官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?”
“下……下官……”
“混帐!人命关天,普天之下,谁敢恣意杀人?迫死奴婢也是死罪,何况光天化日之下在道旁杀人?你干什么去了?”
许巡检变成了磕头虫,浑身战抖,已说不出话来了。
秋华脸色冰冷,继续说:“王爷驾薨,僖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