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华不理她,只顾往下说:“你之所以任性、骄横、乖张,固然是家教有亏,也是令尊宠纵所致。再就是你丽质天生,自视太高才养成这种可怕的性格。好姑娘,如果在下拧掉你的鼻子,剜出你一双眼睛,剥掉你的颊肉,你就不会再这般任性骄横了,对不对?”
辛姑娘心胆俱裂,仍然强横地说:“放手!你……你敢?”
“哈哈!在下为何不敢?在下一个走江湖的人,可说是亡命之徒,横了心的话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对不对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以为在下向你空言恫吓,要不要在下证实给你看?
你的手下决拦不住庄下,你信是不信?哼!你在宜禄镇横行霸道,作威作福,你以为自己是神的化身,别人都是猪狗奴才,你凭什么?在下要光剥掉你身上的衣衫,让你赤身露体在人前出乖露丑,让他们看看你与一般女人有何不同。”
声落手动,先摘掉她的狐皮风帽,拉脱她的狐裘,劈胸一把抓住她的领口,便待向下撕。
辛姑娘凶焰尽消,绝望地叫:“饶……饶我一次,饶……”
秋华突然放手将她推出八尺外,冷笑道:“早些服输,岂不省事?你这是自取其辱,咎由自取。滚开!下次决不轻饶。”
辛姑娘羞愤交加,珠泪滚滚,一言不发跃上马背,驱马向西飞驰而去。
其他的人也纷纷上马,秋华拦住两个穿黄狐裘的人,伸手冷叱道:“还我的飞刀来,谁敢带走?除非他想再挨两刀。”
夺回飞刀,他泰然自若地插回皮护腰的刀插内,返回客店。
未几,乘了坐骑外出,驰出了东镇门。
不久,镇中人喊马嘶,到了不少浅水牧场的骑士,包围了客店,但他的行囊虽在,人却不见了。
骑士们三五成群,四出搜寻他的踪迹。
镇中家家闭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