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一壮,恼羞成怒怪叫道:“好小子!你居然敢在本镇发横,岂不是有意在太岁头上动土,老虎嘴边拔毛么?”
吴秋华冷哼一声,冷冷地说:“老兄,吴某出门虽不想惹事招非,但可也不是怕事的。
你老兄左一声太爷,右一声小子,吴某倒不在乎。但骂肮脏下流话,吴某却受不了。我警告你,你口中再要是不放干净些,看样子,你可能只能活这么大的岁数了。”
晏德怒火上冲,怒吼道:“王八蛋!你想怎……”
话犹未完,“啪啪”两声暴响,吴秋华用快逾电闪的手法,给了他两记正反阴阳耳光,快得令人目光发眩。
“啊……”晏德狂叫,昏天黑地踉跄急退,“蓬”一声大震,撞中身后的食桌,连人带桌向后就倒,血从口中冒出,脸色泛青,接着变成猪肝色,指痕宛然入目。
吴秋华跨出两步,金刚捉小鬼似的一把将他劈胸提起,冷笑道:“在下想教训你,免得你送命,知道不?”
晏德吃力地用双手拉劈扣在袄领上的大手,还想用擒拿术反制。可是抓在袄领上的手坚逾铁石,抓不牢劈不开。想扣脉门,脉门像是铁铸的,连皮肤也不会滑动。袄领被抓得向内收紧,勒得他的脖子像被铁箍扣死一般,呼吸困难,眼前发黑。
“五弟助……助我……”他嗄声狂叫。
店中大乱,店伙们恐怖地向外逃。
两大汉一声怒吼,拔刀急冲而上,左右夹攻。左面的大汉刚拔刀出鞘,右面的大汉稍快些,挥刀向吴秋华背部反手便劈。
吴秋华丢掉晏德,但见精光疾闪,人影飘摇,剑啸刺耳,胜负已分。
“铮!”右面大汉的刀飞抛丈外。
人影倏止,接着剧变又生。
“啊……”右面大汉以左手掩住左颊,右手虎口血如泉涌,狂叫着踉跄暴退。
左面大汉的刀未能拔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