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地说:“用不着摆脱,那小子的功力,一看便知,他接不下我三鞭,如果与少堡主动手,他绝难接下五招,如果不是要从他身上探出所有的消息,属下立可将他擒下。”
“不行,时辰末到,等燕丫头已查不出任何消息时,方可使用武力迫他。”
“少堡主,依我看,不必和燕丫头鬼混,免得启人疑窦,那何津不知是何来路,造诣深不可测,而且丑怪的人,心中的诡计与目光的精明,皆超人一等,小心些为是。”
“可是,这些天没有女人,怎成?”
“呵呵!移民中有几个妞儿……”
“哈哈!你早就留心上了?”
“少堡主,彼此彼此,心照不宣。”
“恐怕那小子打岔哩!”
“怕什么?反正这段行程中,他不敢撵咱们走,沿途咱们有人设法拖延行程,等待人马赶到,处处不测,需人正殷,他岂能撵咱们走?”
“哈哈!即使反脸,咱们何所惧哉?”
两人低声商量,谈来谈去谈到了女人,眉飞色舞。
何津与沈云山并骑而行。
沈云山的驴子又矮又小,但脚程并不慢。
他一面走,一面唉声叹气。
“沈兄弟,你怎么老是长吁短叹?”何津扭头问。
“别提了,我为大哥耽心。唉!真是烦恼。”
“烦什么?烦恼你大哥多管闲事?”
“不!大哥一身侠骨,他做的事没话说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他却不顾自己,委实令人耽心。”
何津呵呵一笑,有意无意放作不解地说。“你大哥有你未来的大嫂照顾哩,你何必耽心?”
“呸!那鬼女人。”沈云山恨恨地吐了一口吐沫说。
“怎么?你似乎对你未来的大嫂不满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