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天完煞神是在本都盯上我的,我除了逃命别无他途,大哥,三两年时日漫长,你可以全力访寻名医“用不着再作无望的访寻了。”司马英接口,又道:“连玩毒的宗师八荒毒叟也束手无策,找别人更靠不住。”
“大哥今后的打算……”
“先送贤妹回家,然后……然后我要到南荒走走。”
“南荒?是百粤么?”她讶然问。
“南荒不是百粤,我想到云南贵州碰碰运气。”
“不必送我回家,大哥,带我去见识见识。”
“断然不可。”司马英板着脸答,又道:“万里穷荒,艰险重重,我一个亡命之徒仍然自身难保,你一个女孩子……”
“怎么?女孩子又怎样?”她生气地叫。
“女孩子很好,但我不能让你跟着我这亡命之徒,走吧,先到赣州府再说。”
“不!先说好再走。”她又撒野了。
司马英横定了心,正色说:“假使我让你跟着去冒九死一生之险,我岂不成了毫无心肝的人?用不着说好,你非回家不可。”
“我偏不回家。”她横蛮的叫。
“我只好捉你送返麻姑山。”
“我不信,要不要试试?”她跃开戒备。
司马英反而笑了,说:“我们打不得,十余年来你我像是对头,不像话。”
她又偎近他,甜笑道:“冲着你我十余年的对头冤家交情,你不该拒我于千里之外,大哥,你说可是?”
他突然挽着她的小蛮腰,向马儿走去,拾起长剑替她归鞘,信口说:“如果不是为了求生而冒万千之险,我不会轻易的让你……让你离开我,你该知道你自己多动人,在我的心目中……唉!”
她猛地倒入他怀中,低叫道:“啊!大哥,大哥……”
他感到她的体温传到他的体内,像被电流所触,一种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