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经过这儿时,再和你算算利息。滚!”
“哎呦!”不远处的瘦竹竿狂叫,丢掉哭丧棒滚倒在地,用“懒驴打滚”身法滚出丈外,跌落崖侧下去了。
所有的人齐向庄门退,一个个胆战心惊。
小黑炭收了剑,奔向司马英滚落之处。
崖下树木丛生,上面十丈根本难以滚下,司马英早已不见了,瘦竹竿却攀住一株树根喘息,鲜血从胁下冒出,将树干染红了。
小黑炭察看地下碎土和草痕,叫道:“爷爷,他受了伤,快!快追上他替他裹伤。”
两人向西急走,去势如星跳丸掷。
庄门口,三手韦陀铁灰着脸,咬牙切齿地说:“总有一天,尤某要誓报此仇。”
正说间,蹄声急骤,一匹健马已奔至半里下的木牌旁。马后面,两个村夫妇也正用轻功掠过。
三个人都用目光瞥了木牌一眼,冷笑了一声。村夫妇仍用轻功向上赶,对木牌上的警告置之不理。
马儿却在木牌下停住了,马上的少年自语道:“这儿有了不起的武林高手,不然口气不会这么狂妄,我何不向他们打探消息?”
说完,骆马向上疾走狂奔,越过了一双村夫妇。
庄门口,三手韦陀让手下替他裹伤,向戴云天魔西行的方向,咬牙切齿恨声不绝。
蹄声急骤,冲到庄门前刹住了。
落魄少年看到了地下的凌乱脚印和血迹,淡淡一笑道:“咦!你们这儿不久前曾发生激斗,可是?”
有一个冒失鬼刚将鲶鱼嘴追魂夺的身体送走,心里大概有点不痛快,怒叫道:“滚你的!幸亏你来得是时候,不然管教你被丢下溪中喂王八。”
落魄少年安坐马上不动,仍然冷冷一笑,说:“别生气,生气对你没好处。叫你们的庄主出来答话。”
三手韦阳正在火头上,缓缓踱出翻着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