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英开始走险,歪歪倒倒进招,左肩外侧被十字夺划开一条血槽。在他来说,这是以最小的损伤,换取最大的代价。
但在追魂夺来说,可高兴得上了天,认为这是司马英行将失手的先兆,心中狂喜,已经攻了近十招,对方总是在千钧一发中,用危极险极的怪异身法脱出危境。
这种身法太诡异,躲闪中滑似游鱼,完全与自然反应的方向相反,看去东门却又强向西移,太异于常规,不易揣摸捕捉。
好了,这一次可击中了,他怎能不高兴?
再诡异的身法,也逃不出他的追魂夺之下啦!
司马英在受伤的刹那间,身形疾挫,左腿终于反击了,右手的飞刀也从下盘吐出。
这种出招手法、不但勉强而且冒险,重心不隐,也不够凶猛,闪避也不灵活,下乘得紧。
追魂夺心花怒放,一声狂笑,千字夺伸出向下猛砸,像是“泰山压顶”,只消一旋一绞,司马英的左腿右手不完蛋者几稀。
躲在树林中的老小惊叫一声,飞掠而出。
眼看惨剧将生,奇变却起。
司马英本来前攻的身形,却在电光百火似的瞬间,不进反退,人向右急倒,也似乎在同一瞬间向右前方突然上升,飞跃支夕卜。
飞刀在他腾起后的刹那间,化成一道淡淡银虹,脱手飞出,他用了全力,相距又近,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让对方闪避,一闪即没。
同一瞬间,庄门口传出一声暴吼,一道褐红色身影电射而出,快逾电闪。
“哎……”追魂夺狂叫。
“砰”一声暴响,万字夺砸在地面上,沙石飞扬,陷入地中近尺。
追魂夺的身躯仍向地面扑,“噗”一声,脑袋撞在夺臂上,红白齐飞,红的是血,白的是脑浆。
尸体一震之下,向侧翻转,左胁上近胸处,飞刀柄只露出一星银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