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果可虞。
“如果拼剑法,我不输于他。”他想。
“唉!可惜我等不到四年后了,那时我可以用赤阳掌放手痛击,这一天永不会到来了。”他又想。
避过不少在附近奔掠的人,他逐渐接近了巨石下。这儿跟下面谷底已有半里地,远离了人烟。
绕过一座巨石,基地,他怔住了。
眼前出现了丁绛珠憔悴的身影,她的左小腹创口崩裂,沁出了血迹,正倚在石下喘息着。
丁线珠以为是匈魂手追来了,紧咬着银牙,举起了颤抖着的剑,准备拼命。
当她看清来人浑身浴血,却不是勾魂手时,心神一懈,剑无力地下垂,虚弱地说:
“你……你是何……何派的门……门下?”
司马英正想回答,突觉不远处有人向这儿赶来,吃了一惊,贴在石后向下望去。
丁线珠得不到回答,定神看去,第一眼便看到司马英特宽的皮护腰,正是他配带的标记,上面插着飞刀,狂喜地叫:“司马公子,是……是你么?”
“噤声。是我。”他低声说。
足未渐近,且可听到衣袂扫拂枝叶草茎之声。
“有人来了么?”
“是的。你可以声张,但我不会饶你。”他咬牙切齿地答,拔下两把飞刀。
“请信任我,快躲,我打发他们回去。”她急急地说,勉力站起了。
“前面有人。”下面传来了人声。
“喂,谁在那儿?”是另一人的叫声,显然有两个人。
司马英不敢回答,目下他连举步的力量也快消失了,他要避避风头,便待退入倒方草丛中。
晚了,人影从左右分抄而上,是两个劲装壮汉,身法居然快得可以。
“咦!”
出现在丁统殊身后的壮汉讶然惊叫,他不认识司马英,仅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