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能避开一嗤”一声,飞刀擦左肩而过,划了一条深三分的创口,鲜血外涌,掌劲呼啸着掠过刀尾,白费劲。
小姐冷哼一声,拈起第二把飞刀。
“且慢!”司马英出声大喝,向左窜上岸来,问:“你们讲不讲理?”
小燕本因激动而变得苍白的粉颗,突然转成榴火上颊,“啐”了一声道:“狂徒,你还敢讲理?”
“在下被人追杀,迷途至此,你们为何一声不吭便从背后下手用暗器伤人?在下自问并未冒犯两位姑娘。”
小姐的飞刀放下了,粉脸也红得像晚霞,将两把飞刀交回小燕手中,一声龙吟,寒芒如电的长剑出路,说:“你衣履零落,浑身血迹,被人追杀之事想来不假,但你不该躲在洞口……”她说不下去了,举剑迫近。
“在下仅发现两位坐在水中,立即退回洞中,姑娘如果不信在下有口难辨,惟天可表。”
两大一怔,竟似不信,但看司马英五官端正,虎目神光炯炯,虽脸色青灰,但满脸正气并未消褪,不像是登徒子好恶淫邪之徒。
“在下无意……”司马英急急分辨。
“即使无意,你也该死,你不死,我们何以为人?”
但她们处世经验欠缺,不论人事。皆以常情衡量世人,认为他怎能一瞥即行退回洞中轻易地便放弃这饱眼福的大好机缘?
但她们脸皮不够厚,无法再和他往下说,羞也羞死了,怎能再往下说?
小燕聪明,她合开话题接口道:“狂徒,已没有说的必要!”
“真不能宽恕无心之错么?”司马英怨声问,又道:“无心之并非死罪,在下……”
“住口!你擅入禁地还是该死。”小燕蛮横地娇叱。
“笑话!此非皇宫内庭,怎能算得是禁地。”
“迷谷禁地,比皇宫内庭更严厉万分。”小姐接口,她已到了司马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