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房舍全将门关得死死地,无路可走。左面的如云楼院门口,人也够多,他们还未撤下兵刃,大概是些身手够高明的人。
他向身后的小花子瞥了一眼,小花子正向他咧嘴一笑,支着黄竹打狗棒,若无其事地神定气闲。
“喂!这些家伙是什么人?”他向小花子问。
小花子大眼睛亮晶晶,撇撇嘴说:“全是临江府全兴府馆调教出来的武林高手,清江一霸杨师父杨一清的高足,上山可以赶兔子,下河可以擒鱼鳖,旧井巷谁不知他们的名号?只有你有眼不识泰山,嘻嘻!你打了他们的人,将有被打成肉饼的滔天大祸,问题大啦!看你如何是好。”
司马英已听出小叫花的话中带有刺,也笑了,说:“你也倒霉,看尊驾又如何自处?”
“哈哈!我一条贱穷命,不在乎,大不了向他们叩几个响头,今后不再向他们讨化就是。”
“叩头?不干,但我倒得看看你如何叩法。”
小花子摇摇头说:“还是你先闯闯看,我不要紧,老兄,你该快些走。”
“为什么要快些走?”
“杨师父正在如云楼宴客,等会儿便得穿好裤子下楼,你这时不走,等会儿不嫌晚了?”
司马英举步便走,一面说:“这般说来,你也该走快些,走吧!”
“走!我小花子跟你试试。”
两人距众大汉身前还有丈余,中间一名大汉将单刀向前斜指,沉声大喝道:“站住!小辈们。”
“为何要站住?大爷为何要听你的指使?”司马英冷冷地答,仍泰然向前举步。
大汉凶睛连翻,声音更沉:“叫你站住,此路不通。”
“阁下挡在路上,路当然不通。”司马英答,又跨出一步。
“你想死?”大汉凶狠地叱喝,挺刀迎出。
“不想死又怎样?”司马英冷笑着问